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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山正在呼唤,在雪山极境拥抱更高更广的自由

2023-01-18

高山永远立定,大地亘古长存,在人迹罕至的山巅,人类如此渺小。有人敬畏雪山,有人热爱雪山,有人征服雪山,有人把雪山当作信仰。而它的迷人,或许在于山峰本身的雄伟之姿和极致之美,或许更在于人类往更高处探索的好奇心,迎难而上的勇气与坚持,甚至是直面生死的无畏,这些让登山成为了某种更接近神性的方式。就像许

高山永远立定,大地亘古长存,在人迹罕至的山巅,人类如此渺小。有人敬畏雪山,有人热爱雪山,有人征服雪山,有人把雪山当作信仰。而它的迷人,或许在于山峰本身的雄伟之姿和极致之美,或许更在于人类往更高处探索的好奇心,迎难而上的勇气与坚持,甚至是直面生死的无畏,这些让登山成为了某种更接近神性的方式。就像许多冒险家们所说的那样——无论攀登多少次,我们无法彻底了解一座山,正如我们无法完全认识自己那样。

图片摄影:挽歌

“因为山就在那里。”一百年前,当被《纽约时报》的记者问到为什么要爬珠穆朗玛峰时,英国著名登山家、探险家乔治·马洛里如此回答道。然而,就在这位后辈登山者的偶像留下这句名言后没多久,马洛里和队友失踪在第二次挑战攀登珠峰的路上。在那个时代,这座没有凡人胆敢涉足的雪白山峰就像“梦中最狂野的造物”,即使装备简陋,更没有卫星地图、全球定位系统,但世界各地无数探险者还是前赴后继、义无反顾地向顶峰发起一次又一次的挑战……这些不平凡的灵魂无疑达成了早期登山探险成就的极致,也证实了人类挑战极限的无畏勇气。

冰雪融了又再凝结,山峰却永远沉默,当你长久凝望,便会吸引你去接近。你的生命中,是否也有一座这样的雪山?本期《周末画报》,跟随艺术家、登山家与摄影师们,一起穿过山的高处,雪的深处,躯体或许疲惫,但坚韧的心不会被辜负。

雪之艺行

 涂鸦艺术家 陈英杰 

冷峻的雪山,凛冽的北风,对于涂鸦艺术家陈英杰来说,拥抱雪山上的“变化”是他创作最大的乐趣。天气的未知,风向的未知,不可预测的风景,微妙的磁场和能量的转换,心态和状态的转换,能让身体持续保持一个敏感的状态去推进绘画。雪山上变幻莫测的天气,紫外线,砂石……这些自然元素都成为了组成作品重要的元素。

在陈英杰的作品里,被雪覆盖着的山脉一起冻结起来的坚硬冷澈的雪,雪山挤满了整个画面,但又分不清具体的山雪界限。在创作中,陈英杰一直试图将自然带给他的感受通过自己的绘画语言重新翻译。“不只是眼前的景色,还有自然风雪,温度,捕捉最内核的自然能量反馈在画布上,我一直觉得,画的雪山不是雪山,更多是一种能量,最原始的能量。”

聊起最早开启雪山创作的缘起,陈英杰描述是因为在室内固定的地方创作太久容易陷入一种死循环,而当把大自然变成一个无边界的工作室,走出去能让他最大限度重塑过去的创作,获得新的能量和冲击。陈英杰觉得雪让山脉变得神秘,不可预测,让原本感觉沉重的东西变得轻盈。在社交媒体上,他曾在雪山上发出这样的感慨:“回到大自然还是要回到自然的心态”。

区别于工作室的创作状态,陈英杰描述雪山让他找回绘画的初心,每当他到自然里创作,能让他回归到小时候的绘画状态,用原始、纯粹的方式感受这个世界,“去触摸泥土,接近风雪的寒冷,听风的声音,当我一次次地接近更高海拔的山脉时,绘画的冲动便越来越强烈。”

雪山独特的魅力在于它的险峻与绮丽总是相伴而至,是属于勇敢者的游戏,而那些美景则是真正敬畏自然者才能拥有的馈赠。陈英杰在雪山的探索也是插曲不断,有一次他前往白马雪山的垭口计划创作一件大型的作品时,前路塌方,由于预判失误,车陷入雪地无法脱困,尝试各种办法无果最后只能报警等待救援。

而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看到了日落的余晖照着眼前的整座白马雪山:“那一刻创作的冲动让我毫不犹豫从车顶上卸下绷好的画布,等待救援的一个半小时里夜幕降临,温度断崖式的下降,雪山的光线不断变化,在这样的环境下内心的起伏会自然而然地通过颜料和画笔一气呵成地舒展开来。”极境下的凶险与美丽强烈地刺激了陈英杰的感官,灵感恣肆,也让他开始反思极速发展的社会之下,慢下来也许会找到更多惊喜。

在特殊的宅家生活开始时,陈英杰用“自然重力”这一全新系列记录了这场病毒和自然的关系。“三年过去,这些创作有的在雪山上发生,有的在宅家时发生,记录着从抵抗到共存的过程。细胞,病毒,自然生态,工业和互联网的膨胀,人类的欲望和希望都交叉在这个系列里。”新年伊始,希望陈英杰带着释放在雪山创作的快乐,礼承新思,用自然的能量诠释月白天青逍遥游。

雪山教会我的事

 女性登山家 韩子君 

穿越四川勒多曼因冰川

数千米的海拔,在许多普通人看来是可望不可及的高度,然而对于登山爱好者来说,前往山顶的每一步都是在向这个世界与自我迈进。即使可能会直面生死,巍峨的高峰在一些人看来依然充满无尽的魅力,比如韩子君,中国第一位从南坡和北坡登顶珠峰的女性。

2022年11月,总部位于摩纳哥的国际组织和平与体育公布了6位新的“和平冠军”成员,其中就有这位来自中国的女性登山家韩子君,她也是继航海家郭川之后,第二位获此殊荣的中国体育人士。而在与我们的交谈中,她却谦逊地说,心底里一直觉得自己是业余的普通人,“登山之路漫漫,永无尽头,我还差得远,最多就是个资深爱好者。”这位“资深爱好者”第一次挑战高海拔雪山距今还不到10年。

在新疆慕士塔格峰(7546米)登山滑雪

谈及最初登山的经历,子君说自己也是从户外徒步慢慢过渡的。2013年,海拔5430米的半脊峰成了子君登山的起点,尽管当时的她对于登山的技巧、风险等方面的了解都很有限,但并不妨碍她喜欢上攀登。

从半脊峰、乞力马扎罗峰和欧洲最高峰厄尔布鲁士,到后来遇到挫折没能登顶的慕士塔格,攀登山峰过程中遇到的人和事,让子君真正感受到了人类的渺小以及对自然的敬畏。性格里的坚韧和勇敢,让她在攀登之路上经历过残酷的考验,甚至在数次直面生死后,依然没有停止脚步。

攀登新疆博格达峰(5445米)

2014年9月,她攀登了人生中第一座8000米级的山峰——尼泊尔世界第十高峰马纳斯鲁。现在回想,子君提及这是一座对她改变最大的山。冲顶当天,子君所在的登山队遭遇了每小时50公里的大风,一位日本队友滑坠遇险,尽管众人尽力救援却还是没能救回队友。亲眼目睹了一条生命在眼前逝去,也让她第一次真正开始思考登山对她到底意味着什么。

经过慎重思考,她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登山于我而言是一种自我成长方式,也是我认识这个世界的方式,如果为此付出一些代价,我也愿意!”她对此很坚定,但也因为知道登山中不可回避的风险,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当年11月,子君报名了一个冰川课程,开启了系统学习之路,之后还先后去韩国、法国等地参加了一些登山学校的培训,为自己的热爱赋能。

从北坡攀登珠峰

之后的两年,子君分别从北坡、南坡登顶了珠峰,圆梦世界之巅。而作为第一个实现这一创举的中国女性,她还是在朋友的提醒之下才去确认的纪录,“第一还是第一百零一,对我而言没有区别,我只是登顶了一座自己想要挑战的山峰。我更在意的是在这个过程中,自己有没有新的收获,有没有新的成长。”

她坦言自己最初也会因为站上顶峰而沾沾自喜,但随着经验与认知的丰富,首先就把“征服”两个字从自己的字典里抠掉了。“和自然相比,人无限渺小,我们永远不能征服一座山峰,只能去亲近。每一次登顶,都要感恩山峰对我们的接纳。”

南美洲最高峰阿空加瓜(6962米)

受益于登山给自己带来的力量,子君还创立了一个叫“她无限”的女性运动公益平台,希望让更多人了解和喜欢上这项有益身心的运动。更重要的是,还通过登山募资的方式资助更多生活贫困但成绩优异的女生,帮助她们完成学业。2019年至2022年,“她无限”专项基金募资182万,以“她无限奖学金”的方式支持了620位来自四川、甘肃、云南的初高中女生。

子君在四川巴郎山

谈及自己的下一个目标,子君说已经开始为两年后重返南极大陆而做准备,与2018年滑雪最后一纬度抵达南极点不同,这一次她想以单人无后援无补给的方式,从大陆架边缘滑雪1000公里前往南极点,那将会比登顶珠峰更难、更险,她也会为此尽全力去挖掘自己的潜能。

追寻心中的雪域仙山

 户外摄影师 挽歌 

珠穆朗玛峰

2020年,摄影师挽歌接到了一个在雪山上取景的拍摄项目。这成为他接触雪山的契机,由此他开始断断续续地攀登国内大大小小的雪山,并踏上了追寻心中雪山影像的漫漫长路。

第一次攀爬雪山的时候,除了防寒保暖的设备、登山用具之外,挽歌在自己的背包里放了一台像素1200万的视频机、一个大变焦的镜头、一台无人机以及两颗电池,这样已经是极限。“每增加一件物品都会让登山变得更艰难。”负重对体能的高要求也导致高山摄影师的数量极少,不仅如此,达到身体素质的条件以后,还要学会极致的舍弃,镜头都不能多带一个。

缅茨姆峰

挽歌个人很喜欢站在雪山西坡的位置拍摄日落金山的场景,那时候的日光变得十分浓郁,令他印象深刻。在攀登那玛峰的时候就遇到过一次日落金山,挽歌用手机拍摄都足够震撼。

“雪山在不同的天气、不同云彩下呈现的颜色也各有不同,包括我偏爱拍摄的日落后的蓝调,每年拍都是不一样的。”有时候或许还能配合上星空,但这是天时地利人和三个因素集成才能获得的成果。挽歌追了两年,终于在第二年拍摄到了他满意的照片。

贡嘎星河

他有时候也无奈,拍摄雪山的确就是“靠天吃饭”。它像一件需要碰运气的小概率事件,雪山不想让人看到,你也无法强求,只能一次次地带着未知前往。摄影圈内曾有人拍到过一张颇有名气的雪山照片,叫做“国王的礼帽”,顾名思义,即云像一顶礼帽般戴在了雪山上面。挽歌至今还没有拍到过类似的帽子云,毕竟它们可遇不可求。不过他拍到过旗云。云彩被风一吹,山顶上像拉了一道旗子一样,因此得名。“你也可以理解为雪山被吹拂起来的秀发,其实大家追寻的,就是雪山上不同的云。”

拍摄了近两年的雪山,挽歌不止在一处看到雪山冰川融化的痕迹。基本上所有的雪山冰川都在开始消融,海拔较低的雪山情况更甚。冰川本就由长时间积累而成,一旦消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生的。作为雪山某种程度上的亲眼见证者,挽歌以摄影师的身份看到了比常人更多的景象,但他能做的只有记录。有时他会采用全景接片的手法,把眼中所见的整条山脉都定格下来。“因为无能为力,很多雪山已经消失。像玉龙雪山,听长辈说十年前他们去玩还有很多雪,现在……”挽歌发出感叹,从事雪山摄影的工作,喜和悲总是同在的。

冈仁波齐

回忆起过往,他涉足过鲜少人挑战的高海拔雪山,还有那些背后蕴藏着许多神话传说的雪山们……攀登雪山,对于他来说,既是在完成工作,也在追逐信仰。挽歌大部分情况下都会攀登到雪山主峰旁的卫峰进行拍摄,这个做法被他称之为保持距离的浪漫。“自己喜欢的雪山你不会想去爬它,只想近距离接触它。因为喜欢,你会去尊重它。大自然本身就极具威严感,还是要怀有敬畏之心。”

冰封王座

监制— Carrie Cao

编辑— Luzy、吴笑言、子秋

撰文— Y、Kara、Danny、林云 Clara 

图片提供— 陈英杰、韩子君、挽歌

封面作品— 陈英杰

平面设计— 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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