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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喷枪女王的幻境空间,你是谁?我是谁?

2023-02-18

电影《宁静》中的天才男孩,因为家庭的变故选择用逃避现实的方法远离痛苦,他躲进电脑中的虚拟世界,创造了一款名为“钓鱼岛”的游戏,在游戏中玩家对主角进行操控,男孩把自己的想象和现实的遭遇都转换进了他的虚拟空间。电影《宁静》剧照图片来源:YT新媒体电影《天使爱美丽》中,女主角爱美丽因为一直接受家庭教育,从

电影《宁静》中的天才男孩,因为家庭的变故选择用逃避现实的方法远离痛苦,他躲进电脑中的虚拟世界,创造了一款名为“钓鱼岛”的游戏,在游戏中玩家对主角进行操控,男孩把自己的想象和现实的遭遇都转换进了他的虚拟空间。

电影《宁静》剧照图片来源:YT新媒体

电影《天使爱美丽》中,女主角爱美丽因为一直接受家庭教育,从未和其他小孩一起嬉闹过。在这个显得孤独而又漫长的童年中,爱美丽展开了无尽的幻想,她为绿恐龙听诊,她认为做出一碟黑胶唱片的手法和摊一张薄饼是一样的。

电影《天使爱美丽》剧照图片来源:YT新

而艺术家卡塔琳娜·格罗斯(Katharina Grosse)的童年,也常是在自己的想象中度过的。“童年时,我经常跟自己玩一个游戏:我一定要在第二天早上起床之前把墙上的所有阴影都消灭掉。我发明了一把隐形的刷子,能够扫除窗台上、台灯上和其他地方的的阴影。”而这也变成了她的一种执念,后来在80年代跟随到同济大学教授建筑的父亲来到中国时,格罗斯也因为语言不通,无法和当地人进行交流,促使她当时的思维很多时候会跳过语言这一部分,她会躺在床上,任凭自己想象中的画刷在房间中飞舞。

卡塔琳娜格罗斯,摄于上海chiK11美术馆

有人说“艺术能创造出我们日常生活中看不到的东西”,而格罗斯就是将自己想象中的场景实现出来。

“喷枪女王”的画布是全世界

20岁时的一次短途旅行让卡塔琳娜·格罗斯开始了绘画的创作。“那是我第一次尝试室外绘画的创作,我们画了一天,而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意识到‘天啊,这是我之前从未涉及过的,这之中有着无限的挑战和经验等着我去体会感受。”

KatharinaGrosse,2014,Foto:VeitMette,

1998年,这位被中国艺术家郑国谷誉为“喷枪女王”的格罗斯开始用喷枪作为她主要的绘画工具。“绘画可以降落在任何地方,在鸡蛋上,在臂弯里,在花园里,在火车站台上,在冰雪上,或者海滩上。”格罗斯利用颜色跨越物件和建筑环境之间的既有界线,提出了在目前符号规范、层级秩序和社会规则下从未设想过的模式。

她把大片大片色彩强烈的颜料喷在展厅的墙上,自己的床上,公共广告牌上,还有形形色色组合在一起的物件上,包括土堆和树干。格罗斯用喷枪开创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绘画类型,颜料在喷枪里被压缩、雾化,然后随着她本人身体的移动喷薄而出。

KatharinaGrosse,DasBett,2004,Düsseld

格罗斯说:“这也让我看到了自己个人发展的无限可能,而这样的创作方式也让我忘记了身体的局限性,我的想法、我的双手,甚至我的指尖都就此变得更加自由和开放。”

阅后即焚 格罗斯的世界存在也不存在

不管是在美术馆中,还是在废弃的房屋中,又或是在海岸边,格罗斯的作品在创作展示之后大部分都会选择销毁。“我们并不需要被限制在时间的维度之中”,向前或向后,格罗斯希望打破时间的维度,她甚至认为有的作品在她创作之前就已经存在了。而在创作之后它也可以不再存在于这里。

AerialviewofKatharinaGrosse's“Rocka

就如策展人刘秀仪所说:“体验卡塔琳娜·格罗斯的作品时,总有一种强烈的‘离地’(ungroundedness),犹如浮游、穿梭于太空……格罗斯作品中那广阔而纷杂的色谱,与其说是叙事,毋宁说是色彩(巴迪欧式)的 ‘无调世界’(atonal world)——没有主人能指( master signifier),或是拉康式的‘缝合点’(quilting point)的状态,在能指链上永远飘荡,永不着地。”与艺术家合作多年的策展人乌尔里希·洛克则认为,“卡塔琳娜打开了我们想象的大门,重新定义我们对世界的认识。”

KatharinaGrosse,SiebenStunden,AchtSt

也正是她这样的反叙事性创作,人们在观看格罗斯的作品时,可以从任何一个点开始到任何一个点结束,格罗斯非常重视观看的这个过程,她希望观众自己可以走进展览去探索。

KatharinaGrosseWunderbild,2018,Natio

“鬼食泥”

“鬼食泥”是粤语中的一句俗语,意思是说话含糊不清,如同喃喃自语,介于可听与不可听之间的状态。而这句俗语也成了2019年格罗斯在广州K11的首次中国华南个展“呢喃的泥土”这一展览名的灵感来源。

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呢?作为策展人的刘秀仪这样解释,格罗斯的作品给她一种鬼魅之感,她作品中所具有的非叙事性,模糊不清成片的视觉模糊感,会让观者不知道从何开始或在哪里结束,只令人感到心里不安。于是便有了这个名字,“呢喃的泥土”。

“卡塔琳娜·格罗斯:呢喃的泥土”展览现场,广州chiK11艺术空间,2019《腹中》,20

朱锐拍摄

鸣谢卡塔琳娜·格罗斯及维也纳Galerie nchst St. Stephan画廊 卡塔琳娜·格罗斯及波恩VG Bild-Kunst 。

2019年3月30日,卡塔琳娜·格罗斯的大型个展“呢喃的泥土”于广州K11正式拉开帷幕,这是格罗斯中国首展继上海之后的第二站,展览由K11 Art Foundation(KAF)与广州chi K11艺术空间联合呈现,三件与场景相关、沉浸式的大型作品分布在广州K11的不同区域。

踏进三楼艺术廊桥的展区《丝绸工作室》,迎面而来是一幅幅巨大的丝绸幕布,上面印有格罗斯柏林工作室墙面,还有其他曾经用来制作超大型或雕塑式作品的空间的复制图像。印上了图像的表面引入了一种记忆与回想的情境,在展览逐渐演变之中形成了一个时间的缺口。

朱锐拍摄

进入四楼 chi K11 艺术空间的第二个展区《腹中》,天花板上悬垂下数百米厚重粗糙的布料,构成了迷宫般的褶皱结构,为参观者带来巨大的感官冲击——在作品的全然包裹之中,失去抽离之力。

在广州 K11 展出的《腹中》与在上海展出的原版有很大不同,由于悬垂走向的不同,产生的褶皱亦有所不同,之前可见的部分颜色因为新的铺设而隐秘了起来,而从前不可见的部分却得以重见天日,这使得广州展出的版本更为粗犷和生猛。

朱锐拍摄

如果将不同版本的《腹中》想象成电影的连续镜头,变化的褶皱让对立面之间产生流动的过渡——例如色彩和留白之间,可见与不可见,立体与平面,过去和现在之间的过渡。格罗斯的作品通过自由流动的越界,对通常被认为是最基本的感知边界提出了挑战。

这些看似被随意布置的画布实际都是经过了精心的布置,作品的每一个细节都是提前在自己的工作室中制作了一个微缩模型,经过实验后才拿到展场进行复原。

最后一个展区《陈列室》是一间用颜料完全覆盖的豪华客厅,参观者穿行于这个陈列着独特设计家具的空间,或许会联想起展厅所在的购物艺术中心。绘画的世界和普通生活物件的世界,两者间不可消解的碰撞向人们提出了迫切的问题,即艺术在日常生活中所处位置的问题。

“卡塔琳娜·格罗斯:呢喃的泥土”展览

“当我思索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必须要同时做点什么。绘画让我能够以一种与众不同的方式同时展开想象并开展行动。”

YT专访艺术家卡塔琳娜·格罗斯,聊聊有关她艺术创作的故事。

YT:你曾说“无论是鸡蛋、臂弯、火车月台、冰雪中或是沙滩上,任何地方都可以作画。”在艺术机构,海滩、地铁站、普通社区等等地方,你很早就开始了在公共空间的创作,你如何选择这些创作场地?

卡塔琳娜·格罗斯:一开始我并不是自主选择创作场地的,主要是根据一些邀请的创作需求,这些邀请方会给予我相应的创作场地,随着时间的变化,近几年场地的选择也成为了非常重要的考虑因素。

《陈列室》,2018朱锐拍摄

YT:那你是如何选择不同的色彩?

卡塔琳娜·格罗斯:颜色能即刻引起你的共鸣。你会在你意识到它存在之前,内心就会对它产生一种反应,就像你在一场演出里听到的声音,它可以在你听清其中的话语或歌词之前击中你。颜色的选择能够以这种多层次的方式强化空间或物件,它可以随时转变方向。颜色真的可以改变很多,假如把柠檬涂成蓝色,那么你对柠檬的整体体验就可能完全改变。我觉得颜色对表面的改变最为奇妙,很有魔力。

《陈列室》,2018朱锐拍摄

我更喜欢使用人工调制的颜色,它不具备任何来自地点或物件的明确参考。它们可以独立于特定的场合,出现在任何地点。颜色不会产生固定的含义,也不提供特定的功能,这就是我理解和使用颜色的方式。和用刷子调色相反,喷涂能让多层的颜色同时出现,作为一个集合体,作为一种能量交织的体验。

朱锐拍摄

YT:我们可以想象在海滩、海岸线、社区这些自然环境下的创作相比在美术馆里的创作展示有着更多的不确定性,我们无法预料到大自然会对作品产生哪些影响,这也是你在公共场所中创作时会考虑的问题吗?

卡塔琳娜·格罗斯:这正是这些户外作品的动人之处。我的创作过程与风、生长的自然性、表面的脆弱性等各种各样的影响交织在了一起。每个不可预见的变化丰富了一切,我必须找到应对这些变化的答案。

YT:如何去克服这些困难,或者说是适应?

卡塔琳娜·格罗斯:不可预知的能量也可以来自团队成员或来自机构,我喜欢把我的工作模式视为一个包括时间、空间、颜料、机器、人等相互依赖的元素所构成的松散场域,而这个模式在不断寻找可替代的元素。

朱锐拍摄

YT:你曾说:“这是一个真实和幻境的交织”,你的作品似乎总是让人介于一种现实和想象之中。

卡塔琳娜·格罗斯:“想象”一直占据着我们生活中的很大一部分,我们总是无时不刻不想着一些事情,甚至就算此刻我们坐在这里,但我们的脑袋里依然可能在想些其他事情。而在我的绘画过程中所使用的大量颜料就如同‘想象’对于我们来说,它们就像我们的一些想法虽然没有那么清晰,但它是我们内心的一种声音。

朱锐拍摄

YT:“呢喃的泥土”展览上海站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在上海的展览中你从本地市场找来了土堆和建筑材料,并将其覆盖上五彩的颜料,在广州的这次创作也是如此吗?

卡塔琳娜·格罗斯:“呢喃的泥土”没有特别针对对广州这座城市做内容上的调整,但广州K11的展览空间与上海的截然不同,故因应空间上的不同做出了相应的调整。

卡塔琳娜·格罗斯:呢喃的泥土

广州K11购物艺术中心3楼艺术廊桥、4楼chi K11艺术空间

2019年3月30日—2019年6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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