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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离婚的孙笑川,“没有犯罪”的暴徒

2022-11-10

在“抽象圣经”诞生五年之后,带带大师兄早已从孙笑川身上被抽离——而在结婚仅仅5个月后被宣布离婚,可能是今天互联网上少有的、真正属于他本人的痕迹了。

如今,“抽象”已经变成了一种极度抽象的概念。任何将生活以夸张的艺术化的方式(通常是低俗意味上的)呈现在互联网上,搞“节目效果”的行为都可以被称作是抽象。

一个事实是,在2022年,你可能需要向吃瓜的人解释“谁是孙笑川”。

举个例子,可能许多对着《文静生子》(一则用美工刀划开印有皮套人的易拉宝,并裸身从其中穿出的视频)拍手叫好的人并不一定知道用“抽象”这个词指代这种互联网亚文化的来源是2015年李赣牵头、孙笑川参与的“抽象工作室”。

当时还是一名普通协警的李老八和干着工地监理的孙笑川靠着大红大紫的《英雄联盟》和大直播时代天赐的风口,也靠着自己造梗的才能分到了行业早期的一大块蛋糕。

那些在直播中复读的、带着口音的词语成为了早期互联网娱乐至死的狂欢的最好佐料,6324看似平平无奇的直播内容仿佛成了人们自娱自乐最好用的素材库。

借用知乎用户阿蟹大人18年夏天那篇《抽象的人》中的话来说,“既有豁达与儒雅兼具的‘我佛’,又有直爽与痛快并行的‘我透’;既有用来表达与世无争的‘瑞了’,也有象征激情与喜悦的‘成了’。”

两年的时间很短也很长。抽象工作室因为2017年李赣在直播中触碰敏感内容被国内直播平台永久封杀而分崩离析,多年好友反目成仇,只留下在互联网上横冲直撞的“狗粉丝”,和虚无缥缈的“抽象文化”。

孙笑川单飞后过得并不顺利。他的直播间在2018年1月因为念了“嗨粉”写的敏感藏头歌被永封,润到海外平台直播后“功德箱”(在直播间放出的支付宝微信收款码)又被恶意冻结,气得他破口大骂;而这段愤怒又无助的影像又被网友逐帧品鉴,成为了新的“抽象经典”——回过头来看,从这个时候开始,“抽象”已经从孙笑川本人身上被抽离了。

他再次火起来是因为热衷于造谣和引流的狗粉丝不断地在各种新闻事件(通常是恶性的)下面@带带大师兄(孙笑川的微博名),说“凶手找到了”。这些造谣偶尔会被一些路人甚至是媒体当真,引发二次狂欢。

在人们的编排里,他是日本天皇,是尸体,是吴×凡的哥哥,更是打奶奶的“带恶人”。

B站,一则改编自《寥寥此生虚度》的、关于孙笑川的二次创作歌曲《孙笑川都干了哪些坏事?》目前已有2800万次播放,调侃了他作为互联网唯一背锅侠的地位。

歌词用戏谑的口吻从共工怒触不周山讲到纣王暴虐,从秦始皇焚书坑儒讲到八王之乱,甚至还有火烧圆明园和滑铁卢战役——这些历史上的大事件“被认为”都有孙笑川的参与,他罪行累累,逍遥法外,是名副其实的“新津暴徒”。

而最为出名的一次则是18年蔡徐坤在演唱会被台下激光笔照脸,孙笑川被指认是这一行为的实施者。这一谣言被男偶像的饭圈群体当了真,他莫名其妙地被冲上了热搜。在那之后,各路媒体开始重新关注他的“生平”:在夸大而扭曲的报导中,李赣从故事里被除名,孙笑川仿佛成为了“抽象”本身。

我的一位朋友在那个时候去到新津,面对面采访了孙笑川本人。在那则报导里,现实生活中的孙笑川看上去不像是网络文化的弄潮儿,更像是不知所措却随波逐流的迷茫者。很多时候,他并不理解自己成为互联网恶意出口的原因,但他正在设法适应这些恶意,并试图寻找出路。

那个时候,他刚刚组建了新的直播工作室,正在筹备节目《带带带公寓》;而现在看来,他的这些尝试并不算特别成功。

这可能是每一个抽象网红的宿命,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没活了”。

时间在流逝,孙笑川的名字也不可避免地正在从互联网上淡去。在今天,尽管依然能在带带大师兄的置顶微博下面浏览每日新闻,你还是能感受到这个戴眼镜的胖子确实正在被从主流亚文化的语境中剥离出去——而在结婚仅仅5个月后被宣布离婚,可能是互联网上少有的、真正属于他本人的痕迹了。

让人唏嘘的是,不论是“网恋教父双流一夜被骗八千”,还是结婚半年立马被离婚,孙笑川似乎都动了真情。

几年前,在被问到“以后要找什么样的女朋友”时,他郑重地说:“一定要在现实中找,找一个完全不看直播、不懂抽象的。”

事与愿违。在往后的日子里,接近他的女人贪图他的名气、和他结婚的女人是他的粉丝。很难想象他在发出“我没有违法犯罪”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

他婚后vlog里幸福地叫着“小徐”,一张在圣经中愤怒的“司马脸”笑出了褶皱。这种得意和温暖与离婚的传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产生了卓绝的节目效果。

没有人关心他为什么失去了爱情、或者爱情是否真的存在过。他落寞的背影在云端仅仅存在了一瞬,而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又是那个作恶多端却渐行渐远的新津暴徒。

无论他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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